期刊論評:《歐美學界大乘佛教起源 地之探討及其論評》

 

 

 

 

《歐美學界大乘佛教起源地之探討及其論評》

 

期刊資訊:蔡耀明,〈歐美學界大乘佛教起源地之探討及其論評〉

《佛學研究中心學報》1998年,第3期,頁77-97

 

 

 

 

 

 

 黃泓琳112117


摘要

大乘佛教之起源問題,一直是近代學者探討初期大乘佛教史難以確切解答的重大問題之一,本文僅就蔡耀明*所發表之〈歐美學界大乘佛教起源地之探討及其論評〉論文進行研讀與探討。該論文主軸是對歐美學者所提出的兩大主導學說進行檢視與批判。一為比利時學者Étienne Lamotte所提 「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另一為英國學者Edward Conze所主張之「南印度起源說」。作者針對上述兩大學者所提之起源觀重新剖析與彙整後,發現該兩大學說均存在相當程度的偏失。作者認為歐美學者所提之論述缺乏自我檢視的起源觀與大乘佛教的起源觀,且所論述採用之的關聯材料與大乘佛教起源觀之間過於牽強抑或有所誤解。因此;作者透過對相關文獻資料之重新爬梳與研究分析後,於相對論據中逐一提出反駁,並認為在史料嚴重不足情況下,研究者除了需摒棄個人主觀之認定外,更應以審慎態度去論述大乘佛教之起源議題;另一方面作者提出應在研究此類議題上,發展出一種非固著的起源觀(unsettled notion of origin)更為恰當,筆者亦於研讀後提出不同的見解,以為後續研究之延伸。

關鍵詞:大乘佛教、大乘起源說

*作者時任華梵大學東方人文思想研究所助理教授,現任(2023)台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目次

一、緒言... 3

二、論文中的研究動機與範圍... 3

三、論文中的思想架構及推論... 4

() Lamotte為主的「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 4

() Conze「南印度起源說」... 5

四、論評者的綜合討論... 6

五、參考文獻... 8

 


 

一、緒言

為探討大乘佛教起源於何時之際,研究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亦或起源地,也一直為近代諸多國際學者熱衷探究之議題。學者試圖以大乘佛教起源於何地為軸心,寄望由此地緣關係為研究策略,並試圖以現存經典文獻中所記載之地理位置或地名作為起源說之論述依據,並藉此展開大乘佛教發源之研究。

然而探研大乘佛教之發展過程,涉及跨學科的研究,以研究歷史發展而言,吾人應就各種史料之研讀方掌握歷史發展之脈絡。以各種學科的配合、客觀求實、注意歷史的特殊性、朝代興衰大要、歷史人物紀載以及歷史地理(應裕康、王忠林1992)[1]惟部分涉及層面非本次論評之旨,筆者僅就依循該文之範圍與作者之思路,聚焦於經典文獻所能提供的論據背景進行研讀分析。

二、論文中的研究動機與範圍

為釐清大乘佛教起源研究,主要透過起源過程,進而幫助了解大乘佛教的基本特徵,但對於一些歐美學者對起源地的學說,受限於學者本身學術領域與背景情況下,可能會貼上西方帝國主義或印度民族主義的標籤,此舉將會導向各自的推論時,參雜歐美學者在相關文件的選擇喜好與不同解釋上,以致偏向吻合西方或印度的先在認定,此舉將難以得出較客觀的研究成果。

文中認為在目前有限的證據上,我們將很難斷定大乘佛就起源於何地,換言之若不知起源於何時,就更難得知起源於何地,作者認為,從公元前200年下達公元第二世紀,很大部分乃建立在學者的臆測上,代表的是面對極其晦澀的問題下給出主觀固著的(settled)卻又過分簡化的 (simplistic)解答。。端此,是為誤解抑或不同見解,有必要重新解釋與釐清。其中又以經典為起源依據之論述最為重要,此為該論之主要討論議題。

 

 

三、論文中的思想架構及推論

此篇論文主要討論批判歐美兩位學者Étienne Lamotte[2]Edward Conze[3]提出大乘起源地的論述,歐美學者其論據主要依據歷史文獻角度為架構,即以佛教經典文本所紀載內容及其發現之時間序列進行推論。論文即在此同樣架構下,提出對兩位學者之起源論之論述加以批判,透過重新研究相關經典及研究文獻,進行分析理解後提出不同的見解與批判。筆者依此架構思路簡要概述論文的內容及評論,研讀後提出反思與觀點。

() Lamotte為主的「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

歐美有不少佛學研究者主張大乘佛教興起於印度西北部乃至和闐 (Khotan)一帶地區,其中以Lamotte為主要主導依據,此一學說有四個主要論述:(1)至漢地(中國)傳法之多高僧大德大多來自印度西北一帶。(2)印度西北的佛教發展影響。(3)大乘部分經典內容本身被看成大乘佛教發生地之正面標示(作為起源地之依據)(4)西北區域的人種多樣性造成。其中又以經典為起源依據之論述最為重要,此為評論之主要議題。[4]

首先是以Lamotte為主的「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5] Lamotte以《道行般若經薩陀波論菩薩品》經文為論述依據。Lamotte認為經典文本記載薩陀波論菩薩( Sadāprarudita;又譯常啼菩薩)為求得般若密多相應之法,歷經顛沛困頓之旅到達犍陀越國(或譯為眾香;Gandhavatī )從師曇無竭(Dharmodgata)菩薩學習般若密多相應之法,而曇無竭(Dharmodgata)傳法所在地即為犍陀越國(Gandhavatī )[6] 因而Lamotte論大印度圈西北部的犍陀羅國(或譯為眾香國;Gandhāra與和闐(Khotan于闐)[7] 一帶為大乘佛教的起源地,主要論據即建立在〈薩陀波論菩薩品〉經典的文字敘述上。然而作者認為Gandhavatī並非Gandhāra,而Lamotte是否把Gandhavatī附會成Gandhāra存在爭議之處。然筆者認為以經典文本所載之古印度地名已為久遠,歷經多種翻譯後,也著實無法證實兩地名並非指不同處,值得透過語言學再詳加研究。[8]

除了反駁字面解釋,作者另依Lamotte所論據之《般若經》群列舉多項反駁之推論。首先依據《道行般若經》或是《維摩詰所說經》的經文內容,都不從牽扯「西北方」。其次《道行般若經》中,薩陀波論菩薩是「東行」趣求般若波羅蜜多,[9] 且旅程發生於「乃住久遠世」。[10] 以此駁斥初期大乘佛教起源於古印度「西北方」之犍陀羅國Gandhāra[11]。至此;《般若經》或被公認為大乘最初出現之經典,然在該經中其他諸品如第十六品恒伽天女品〉亦記載其他古印度地方的位置,經由仔細完整研析整部經文後顯示,無論是經文所載之地理位置亦或時間記載其依據均不足以斷論「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

() Conze「南印度起源說」

至於Conze「南印度起源說」的依據,Conze則採用《八千頌般若經》(漢譯為《道行般若經》)的典據。首先反駁Lamotte「西北方」之論說。Conze提出「整個〈薩陀波論菩薩品〉乃後出的因緣譚(avadana),是在《八千頌般若經》眾多學說相當明確得到定型表述後好幾世紀之後,才被添加進去」,[12] 故不能以〈薩陀波論菩薩品〉做為依據。後又舉出《八千頌般若經》與《佛說佛姆寶德藏般若波羅密經》(或稱《寶德)兩部經文出現時間與內容比較後,提出〈薩陀波論菩薩品〉並非《八千頌般若經》所原出之論點,係為後人所添加。筆者研究本論閱讀相關資料時亦發現日本學平川彰也支持〈薩陀波論菩薩品〉(另譯為〈常啼菩薩品〉)[13]

然而作者指出此《八千頌般若經》與《寶德》的關係學界至今仍有所未定論,無從決然僅依《寶德》就斷定〈薩陀波論菩薩品〉非出自《八千頌般若經》。並認為以經文出現之早晚作為論斷依據,更顯得很不恰當。指出Conze對此訴諸了個人對般若波羅蜜多文獻發展情況上,添加了個人先入為主的固著式的主觀看法。於此;作者認為其偏差係因Conze個人不諳漢譯佛典所致,或是在經典文獻的材料選擇有所忽略或偏好。因有關薩陀波論菩薩求法歷程之敘述,早在西元一七九(179 A.D.)支婁迦讖(Lokakṣema)《八千頌般若經》所譯成的《道行般若經》中就已出現,並且提出學者Lewis Lancaster[14] 之研究文獻中證明漢譯《道行般若經》版本所記載之內容描述更為完整可信。[15] Conze依經典文本的先後順序之論據成為極嚴厲的挑戰,作者認為若從般若經典群的脈絡觀之,《道行般若經》中之〈薩陀波論菩薩品〉之構成所牽連的複雜性,也實在無法用一種直線進展的模式(a linear pattern of development)予以涵蓋解釋。

Conze另提出「南印度起源說」的論述,其主要論述依據仍汲取自《般若經》。在Conze所翻譯之《般若波羅蜜多文獻》(The Prajñāpāramitā Literature1978p.2)一書論述道:

《八千頌般若經》(Ax225)述及「如來滅度後」,般若波羅蜜多將「至 (或譯為轉往南方」(proceed to the South),並且從該區先流布到西方,接著到北方。打從最開始所有現存的漢譯本《般若經》,僅有一個例外,其餘一致說到般若波羅蜜多的行程開始於南方或東南方 (began in the South, or South-East)。」

故而推論出「南印度起源說」。據此,作者反駁舉出漢譯本《般若經》大都使用「至」或「流布」,其表明的意念和梵文文本一樣,均顯示出,般若波羅蜜多教法「將抵達」的第一個停靠站為「東南方」或「南方」,[16]爾後從「西南方」傳至「西北方」,[17]本段經文明白表示般若波羅蜜多教法早已存在於世,且非源自南方。況且經文中也未提及般若波羅蜜多教法的起源」地,著實無法直證明般若波羅蜜多教法乃至大乘佛教的起源地,更遑論大乘佛教「南印度起源說」。然而筆者認為於此觀點而論,或為語詞上的不同見解。但以議題卻也引起筆者探研其他資料之趣。另如Wader在其著作中也認同大乘運動起源於南方The consensus of the evidence, however, is that it originated in South India in the 1st century A.D. [18]

四、論評者的綜合討論

本論主要在批判關於歐美學者以經典文本來推論大乘佛教「起源地」起源於何處,並同樣以經典文本為材料反駁「印度西北邊境起源說」與「南印度起源說」。但並未全面性的探討起源或發展歷程。以此範疇,作者在結論時雖亦未提出起源於何處之斷論,惟作者重新提出另外的論述架構,認為在目前史料嚴重不足情況下,漢譯的《般若經》系列保存了更為完整的資料,當屬最有份量,若詳加研究分析將發現更多明確線索,故也應被視為不可或缺的一手證據,顯然歐美學者在採用經典為研究依據時,因不諳漢語或主觀地忽略了漢譯經典文本的重要性。其次認為應摒棄主觀固著的分析架構,建立能夠自我檢視的起源觀與大乘佛教起源觀。重新施設以一種非固著的起源觀(unsettled notion of origin)或可做為後續研究之方向,此非固著的起源觀點亦已其他論文採用,[19]顯見該論文研究成果提供了更多研究議題。

儘管本論作者以非固著的起源觀(unsettled notion of origin)歷史未定論[20]總結之,但在評論批判中,作者提出諸多反駁論據值得後續研究者反思。其中引出研究需對經典文本材料需做更審慎分析與理解,在論據上或應採用更多不同時間序的經典加以分析後彙整佐證,以確保研究成果更具可靠性。另外熟習經典語言(梵文、巴利文、中文、藏文等)掌握第一手資料的重要性。漢譯佛教經典文獻在國際學術研究上的重要性。

我的觀點與建議

雖然作者在最後提出了所謂非固著的起源觀(unsettled notion of origin)作為未定論反駁兩位歐美學者的論述作為結語。但筆者在整理該論文背景資料時亦發現,歐美學者提出此研究論斷時。已涵蓋各項可用之論述材料,如論文中所示四項要點即是,惟因作者僅擇其中一項作為單一批判甚為可惜,但也留下後續研究之方向。筆者認為在大範圍的研究過程中,仍須採用跨學科綜合性討論,且持較具科學性的「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態度,即先有固著式的假設最為立論之基礎,逐一檢視材料後才能探研出更為貼近事實的結論。

同樣地;本論也提供了筆者更多研究趣向,當我們重新梳理大乘佛教之起源論述時,發現除了本文所採的歷史經典文獻為依據外,也應參酌歷史發展歷程及其特殊性,如佛教部派發展、印度歷代王朝興衰大要、歷史人物紀載以及歷史地理等,加以綜合性分析彙整。又諸如龍樹菩薩被公認為大乘佛教之重要傳法者,關於其生平、習法過程與傳法思想等文獻也有參考之要。[21]此外;除了歐美學者外,更多日本佛教學者諸如平川彰(印度佛教史)、木村泰賢(根本佛教解脫道論:新大乘運動思想觀)、佐佐木教悟(印度佛教史概說)等學者對印度佛教史的研究成果也極具價值[22],原因為日本學者除了對漢譯經典有豐富研究成果外,對歐美的文獻研究、引用也非常嫻熟。百年來雖然大乘佛教發展研究已有很多的研究成果,但隨著經典數位化後提高了研究分析效能,加上新的研究思路之挹注,未來可在前人研究文獻基礎下,重新理解大乘佛教起源與印度原始佛教間的關係入手,甚而對於起源地的未定論重新探究其前後歷史連結關係,如大乘佛教與原始佛教之會通之議題,增谷文雄[23]以大乘佛教為新佛教的誕生更為恰當,故兩者間以辯證之法加以統合,對其中聯絡與傳承關鍵要素也是未來可研究方向。

蘭卡斯特(Lewis R. Lancaster)教授受訪時說:

「對於信仰與研究,他認為研究就是一種修行,專注於研究時,就像是在 禪定修行之中。(《人間福報》,陳瑋全,2014.12.17)

五、參考文獻

經論部分

玄奘譯,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大正藏》冊5

支婁迦讖譯,《般若經》,《大正藏》冊14

後漢支婁迦讖譯,道行般若經《大正藏》第 8

專書部份

布頓著,蒲文成譯,《布頓佛教史》,台北縣:大千,民95

應裕康、王忠林,《治學方法》,高雄:復文,民81

曾谷文雄等著,葉作森譯,《根本佛教與大乘佛教》,台北市:大展,民85

佐佐木教悟等著,釋達和譯,《印度佛教史概說》,台北縣三重市:佛光,民1978

陳飛、凡評注譯,黃俊郎校閱,新譯大唐西域記》,台北:三民,民107

平川彰著,釋大田譯,《薩陀波倫菩薩品》,二版,台北市:商周,民108

Edward ConzeThe Prajñāpāramitā Literature Second Edition (Revised and Enlarged)Bibliography Philologica Buddhica Series Maior ITokyoReiyukai1978

Étienne LamotteHISTORY OF INDIAN BUDDHISM2nd Reprint P.I.O.L. Louvain-la-Neuve, 1976.

A.K. WaderINDIAN BUDDHISM First EditionIndia DelhiMOTILAL BANARSIDASS 1970

期刊論文

楊琇惠,〈試論學界對大乘佛教興起之看法〉,《彰化師大國文學誌》29p.33,彰化:彰化師範大學國文學系,2014.12

工具書部份

M. Monier-Williams, A Sanskrit English Dictionary; Delhi: 2005.

 

網站資料庫

「中華電子佛典協會線上閱讀(CBETA Online)」:https://cbetaonline.dila.edu.tw/zh/

「國家圖書館館藏目錄查詢系統」:https://aleweb.ncl.edu.tw/F

臺北市立圖書館館藏查詢系統」:https://book.tpml.edu.tw/

 Heidelberg University Libraryhttps://www.ub.uni-heidelberg.de/en

 



[1]應裕康、王忠林,《治學方法》,高雄:復文圖書出版社,1992,頁27-37

[2] 艾蒂安保羅馬利拉莫特(法語:Étienne Paul Marie Lamotte1903-1983年),生於比利時,是一名天主教神父,天主教魯汶大學希臘文教授。最著名的學術成就在於印度學研究,特別是佛教研究上。他精通梵文、巴利文、中文與藏文,是一位佛經翻譯家。維基百科:https://zh.wikipedia.org/zh-tw/%E8%89%BE%E8%92%82%E5%AE%89%C2%B7%E6%8B%89%E8%8E%AB%E7%89%B9

[3] 愛德華孔茲(英語:Edward Conze1904-1979年),生於英國倫敦,西方著名佛教學者。他將許多大乘佛教經典,由梵文本英譯,是著名的般若學專家。維基百科: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84%9B%E5%BE%B7%E8%8F%AF%C2%B7%E5%AD%94%E8%8C%B2

[4] Lamotte, Etienne, LouvainSur la formation du Mahāyāna1954pp.377-396

[5] Lamotte, Etienne, LouvainSur la formation du Mahāyāna1954pp.381-386

[6]薩陀波倫菩薩品CBETAT8no.224p.471c4-24「從是東行索般若波羅蜜國名揵陀越其國中有菩薩曇無竭,在眾菩薩中最高尊

[7] 清代新疆城名

[8] Gandhavatī A city mentioned in the wisdom sutras where Bodhisattva Dharmodgata lived and preachedhttps://www.wisdomlib.org/definition/gandhavati

[9]《薩陀波倫菩薩品》,CBETAT8no.227p.580a28-29。聞空中聲言:『善男子!汝從是東行,當得聞般若波羅蜜。』,經文顯示為東行

[10]薩陀波倫菩薩品CBETAT8no.224p.470c25-26。佛語須菩提:『「乃往久遠世」有菩薩,名薩陀波倫,』,經文指出時間序為久遠之前。

[11]《大唐西域記》翻譯為健馱邏國,CBETAT51no.2087p.897b23

[12]Edward ConzeThe Prajñāpāramitā Literature Second Edition (Revised and Enlarged)Bibliography Philologica Buddhica Series Maior ITokyoReiyukai1978p4

[13] 平川彰著,釋大田譯,《薩陀波倫菩薩品》,二版,台北市:商周,民108pp.271-274

[14] 路易斯 R. 蘭卡斯特(Lewis R. Lancaster),是美國伯克萊加州大學東亞語文系的終身榮譽教授,佛學專家,熟習中、梵、巴利藏、日、蒙古等語文。人間福報:https://www.merit-times.com/NewsPage.aspx?unid=382214

[15] Lewis Lancaster”The story of a Buddhist Hero:道行般若經中的薩陀波倫故事1974

[16] CBETA2023.Q2T06no.220p.538b13-14佛言:『舍利子!甚深般若波羅蜜多,我滅度後從東南方轉至南方漸當興盛。』。

[17] CBETA2023.Q2T06no.220p.538c22-23舍利子甚深般若波羅蜜多我滅度後從西南方西北當漸興盛

[18] A. K. WaderINDIAN BUDDHISM First EditionDelhiMOTILAL BANARSIDASS 1970p.352

[19] 楊琇惠,〈試論學界對大乘佛教興起之看法〉,《彰化師大國文學誌》29p.33,彰化:彰化師範大學國文學系,2014.12

[20] 未定論觀點,這意味著他們認為在某個特定問題上還沒有明確的解決方案或結論。學者通常會依據研究和分析提出他們的觀點,但某些問題可能非常複雜,沒有一個明顯的答案。在這種情況下,學者可能會提出未定論觀點,強調爭議、不確定性或不同的觀點。學者提出未定論觀點可以激發更多的研究和辯論,有助於推動知識的發展。這也是學術界中常見的做法,因為它有助於鼓勵深入研究和思考。

[21] 布頓著,蒲文成譯,《布頓佛教史》,台北縣:大千,民95P150-154。文中敘述龍樹菩薩來自印度南方毗達跋城。

[22] 上述學者著作請參閱參考文獻專書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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